“哈……”他呼出一口在掌心闻了闻,嗯,冷薄荷的味道。
“妈,那本账册我已经让人毁了,”司俊风打断她的话,“你们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趁早离开吧。”
和她同样的幼态脸,比她瘦小一些,皮肤白一些。
“对啊,”司妈点头,“都是雪纯家的亲戚。”
“司俊风,她不至于丢命。”她睁大美目。
“你们多心了,雪纯不会害我。”
“……我说过了,我要看真正的财务报表。”章非云父亲的声音最大,最刺耳。
“问得好,”李水星回答得干脆,“司俊风父母在重新做账,但有一张底单是永远不会变的,我要那张底单。”
管家微愣,她接着说:“这样司俊风听着也高兴。”
有人举报司爸做假账,所以相关部门将司爸请来做调查。
“这个红烧肘子是我让保姆傍晚才做的,尝尝这个,保姆去山上挖的……”司爸不停招呼着,让他们俩多吃。
“为了应付你。”
“对啊,冯……”她忽然瞥见桌上放的消炎药,嘴里那句“冯秘书给你的消炎药”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穆司神没
于是这件事在会议室里悬了起来。
但她翻看请柬时有所发现,“伯母,这些人都在C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