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些什么？”白雨又问。
一个电梯到达，里面没人。
“符媛儿是副主编，虽然她跟我关系好，但你不要事事让她出面，”季森卓说道，“她想采访什么内容，你先报备给我。”
“为什么？”
符媛儿微愣：“她在哪里？”
“这是……程子同的妈妈？”符媛儿脱口而出。
程子同抬头看她一眼，身子往她一靠，闭上了双眼。
从哪里来，符媛儿苦笑，从每一次真心的付出中来。
“你要轻一点……”好了，她最多说到这里。
不对啊，既然孩子在这里，刚才程总脸白手抖是为什么？
“如果他当初是不懂爱呢？”
以她多年的敏感的职业嗅觉，她断定，程家一定会拿子吟流产的事情做文章，做实程子同负心汉的事实。
还有一些莉娜的自拍。
她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因为缺氧而窒息……
符媛儿也不准备谴责她，这种人是听不进别人劝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