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一笑。程奕鸣听到脚步声，猛地转过身，恶狠狠盯着符媛儿：“你们串通的？”

“怎么敢，我们商量怎么让程总吃得更高兴。”男人赶紧解释。“你觉得呢，子同？”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脸上。

但刚才他看到的三件宝贝，跟当年的拍品十分相似。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我……朱晴晴刚走，我不要当替代品……明天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程子同扣住她的胳膊，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你怎么了？”程奕鸣勾唇冷笑：“不用看了，吴老板已经将女一号的合同卖给我了。”

她转头就跑了……尽管隔那么远，还是担心他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程奕鸣你们知道吧?”

他环视四周，才发现浴室里传出了哗哗的淋浴声。“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