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

“早。”

苏简安心头一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沐沐皱着小小的眉头，问：“爹地，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雨后，山里的空气更加清新怡人，远处覆盖着厚厚白雪的山峰的轮廓，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对于陆薄言和穆司爵来说，最有意义的事情，莫过于警方终于审讯完康瑞城所有手下。

她想让唐玉兰早点知道这个好消息，同时，陪着唐玉兰。

“……”东子无语的看着康瑞城。他很想过去告诉康瑞城：现在不要说这些话来吓沐沐啊。

“那他……”苏简安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为什么没有朝着人群开枪？”

这个想法，实施起来，或许有一定的难度。

但是，如果康瑞城认为他们会就此退缩，那就太天真了。

周姨把念念抱到沙发上，让小家伙自己坐着，西遇和相宜下一秒就围过来了。

沐沐年纪虽小，但已经懂得分辨大人微妙的神情了。

沐沐倒也坦诚，说：“我想跟他们玩一下。”这些天，他一直跟着康瑞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玩过了。

苏简安抱过小家伙，才发现小家伙脸上有泪痕。

另一句是：现在情况不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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