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沙发上，双眼是闭着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没有。”

“……你的手……”符媛儿往他手臂上轻拍，从进来后，他的手就不老实。

“你约了人？”季森卓问，目光往她身边打量了一圈。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要温柔的扎下刀子而已。

符媛儿交叠双臂，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奕鸣。

但酒吧后街的僻静，与前面相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这已经是故意让程子同骑虎难下了。

程奕鸣王八蛋！

严妍还想火上浇油说点什么，符媛儿拉上她离开了。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媛儿，做生意不比谈感情，说没有就可以没有，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想要他从报社撤资，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

林总点点头，“好，好，程总稍等一会儿，我和爱丽莎先喝一杯酒。”

所以，在妈妈昏迷之前，他一定还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说着他站了起来，“我们单独聊。”

“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她接着问，“跟谁来的？”

“子吟，记住你自己的身份。”程子同冷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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