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苏简安和江少恺就着手翻查当年的案件资料,临下班的时候,苏简安突然想到:“当年替康瑞城顶罪的那个司机!”
哼哼哼!
苏简安深吸了口气,拢紧大衣,跟上苏亦承的脚步。
她上网搜索新闻,各种报道和讨论铺天盖地而来,陆氏已经被扣上无良开发商的帽子。
她捂着小腹,想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就不觉得难受了。
洛小夕的脸上罕见的掠过一抹不自然,“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穿过这件……”
她不想看,比起看这些新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将刚才拍下的照片给康瑞城发过去。
“怎么了?”苏亦承蹙起眉,“有什么事你能不能下来说?”
“还好。”苏简安摸了摸额角,“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又没有流血。”
陆薄言笑了笑:“简安,昨天晚上你决定留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几次开庭,几次激|烈的争辩,陆薄言的父亲最终找到了比警方起诉康成天更有力的证据,递上法庭,陪审团一致决定,判决康成天死刑。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感觉自己被纳入熟悉的胸膛里,熟悉的气息充满她的呼吸,另她一下子安心和放松下来。
媒体一时说不出话来,又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嗅出了冷冷的警告,沈越川和保安趁机遣散媒体,让陆薄言上车。
许佑宁翻一遍菜单,迅速点了几个菜,一一避免了穆司爵不吃的东西。
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想起贯|穿她生命的孤单;还是会觉得委屈,不甘……
许佑宁“哦”了声,吃了早餐,跟着穆司爵出门。
洛小夕本来想跟老洛说,苏亦承很快就会来找他了。可现在,她被老洛吓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能解放他们的从来都不是卓然傲人的业绩,而是苏、简、安!
苏亦承没有注意到苏简安的不适,皱起眉:“在楼梯间的时候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下次注意点,万一出了事,就是无法挽回的。”他半醒半醉,她就要遭罪……
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只是阳光更为温暖,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洛小夕摇摇头,“不饿。”
推开门,外面就是就诊病人密集的医院大厅。她扬了扬下巴,“出来混的,始终是要还的!”
这三个月里,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其实早就不恨他了。他微微低头,亲了亲她,“你这么紧张,我很高兴。”
“现在不用了。”洛小夕倔强的看着苏亦承,“你走,不要再来找我。”陆薄言提醒她:“之前你接受过一家法制报纸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