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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许佑宁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以示抗议。
“我……”萧芸芸哭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经意间看见沈越川站在床边，情绪一下子失控，呼吸剧烈起伏，半晌却只是憋出一句，“叫沈越川出去，我不想看见他，叫他出去！”
半个小时前，萧芸芸已经到酒吧。
接完电话，萧芸芸就发现沈越川的神色不太对，扯了扯他的袖口：“穆老大跟你说了什么？”
穆司爵拨出沈越川的电话，把许佑宁的原话转告沈越川。
宋季青看了看一旁的沈越川，故意说：“用我们的话来说，我对你是救命之恩。在古代，你知道救命之恩要怎么报吗？”
在沈越川的记忆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不止是被点名的沈越川，苏亦承都有些诧异的看向陆薄言。
萧芸芸看着苏简安，突然心生向往。
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不可抹去，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什么都不用说了。”秦韩一眼看穿萧芸芸的纠结，“你现在想干什么，去吧。”
很明显，沈越川的兴致不高，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专心开车。
宋季青直接问：“你有没有检查过，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萧芸芸一脸无辜的看着沈越川：“哎，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让你陪我睡啊，又没说你可以对我怎么样！”
曾经，她觉得生孩子是一件恐怖而又血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