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陆薄言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跟他聊的不是工作?
苏简安正脑洞大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莫姑娘显然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懵了一下:“我……”
苏简安笑了笑,点点头:“是。”
两年前,他在陆薄言家的酒窖,一眼看中这瓶陆薄言从法国带回来的罗曼尼康帝。
陆薄言风轻云淡:“不会有什么影响这是我的专用电梯。”
相宜见状,也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要抱抱。”
苏简安的脑海倏地掠过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苏简安还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营业场所。
“我们收集了一些资料,足够把康瑞城送进大牢,但是不足以彻底击垮康瑞城。”沈越川摸了摸下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能撬动康瑞城根基的东西。”
服务生礼貌的微笑道:“陆先生,您客气了。”给了不菲的小费,还能真诚道谢,真的很客气了。
女同事们多少有点失落,决定换一家。
陆薄言挑了挑眉:“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
“……”
所以,这个时候提年假,不仅仅是不实际,而且奢侈。
洗脑成功后,苏简安迈着“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步伐,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