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他们无法互相安慰,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 否则他这么挑剔的人,怎么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她,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
“哥,你看……要不我们把小予接回国吧?”东子说,“他才四岁,就把他交给保姆呆在美国,多可怜啊?我听说,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最需要父母的时候。” “……”
“汪杨!”陆薄言几乎要捏碎了手机,“开快点!” 她哭了,自己都感到错愕。
“不行。”陆薄言说,“下午之前我必须要赶到Z市。”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 “你醒了,正好。”他走过去,“你去酒店洗漱一下吃个早餐,简安醒了我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