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杰坐在酒吧二楼的包间,隔着包间玻璃看一楼随音乐和灯光狂欢的人群。 她现在已经撞到南墙根底下了,已经没路了,有的也就是继续撞。
“对啊,为什么不告诉?” “那是人家敬业演技好,好不好……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实在受不了小优乱点鸳鸯谱。
她将他往床上一推,小声喝令:“不准出来!” 她现在已经撞到南墙根底下了,已经没路了,有的也就是继续撞。
为什么总是在追问她,最后生气的离开,是因为她不回答吗? 对这种性格的人,讲道理是讲不清楚的,她们自己的逻辑特别强大。
“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他压住眼底的笑意,故意冷着脸说:“不想让我在这里,收工后就回我那儿。” 她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