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轻叹一声，“如果季森卓也在A市就好了，也许你就会明白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了。”

符媛儿冷眼看着她：“你是真的想给自己打抱不平吗？”

随即她又猛然抬头：“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芸豆娘三个字让符媛儿愣了，在A市的每一个大型社区楼下，你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家面点店。

“于律师，等一下。”符媛儿叫住她。

她将硬币丢进水池里，心中默念，祝福一切平安顺利。

他可以让她找人，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我就是怕浪费！”符媛儿分辩。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季森卓在一起，但现在不管他们从哪边走，都会被他瞧见。

这一刻，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子吟当即用电脑打开了一个自己编写的定位程序。

“小姐姐刚才找我了。”却听她继续说道。

符媛儿直觉，这个技术对高寒伤害挺深。

“昨天……不好意思。”她跟他道歉，“你好心陪我过去，还被人打伤了。”

可惜的是，秘书不知道，有些时候，人为了自保，总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话音落下，感觉程奕鸣手中的烟很厉害的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