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陆薄言危险地逼近苏简安,“你都知道什么?嗯?” 撞了个邪,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镇校之草”,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
“你有没有家人?”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如果你把我肢解了,肯定逃不掉。你会被判死刑,倒是一了百了,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人们会指着他们说‘变|态杀人凶手的家人’,他们会失去工作、朋友、拥有的一切。” 她的唇翕张了一下,问题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被她咽回去了。
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 “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
“她到了会来找我。” 沈越川只能打电话叫这边的秘书订票。
寥寥的几次接吻经历里,这次苏简安的脑袋最清醒,也是……陆薄言最温柔的一次。 他们耳鬓厮磨,两两对望,又靠得极近,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