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皱了皱眉头:“我在开车,你能不能别吵?” 有人忙着跳舞,有人忙着谈合作,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你不会醉吧?”
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刚才的事……” 她看着陆薄言,明明很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
刚才她叫得那么急,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 “那……应该在哪儿?”苏简安懵懵地问。
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 妖孽啊……
洛小夕想了想,今天苏亦承不像带了女伴来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她之前的恐吓起作用了,歉然笑了笑:“你还是赶紧去找个美女给自己撑场子吧。” 陆薄言别开目光:“没有。”
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却不上当:“哪种喜欢?” 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摇摇头:“不可能。”
她走到门前,一闭眼,一用力,锁就开了。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因为那个地方,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 “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有人揶揄陆薄言,“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一谈就结婚。”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 赵燃很高兴地答道:“金融方面!你呢?看你的样子,一定做着一份简单美好的工作!”
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一位老太太,她的一生必定是富足惬意,没有经过大风大浪。 陆薄言猜中实属正常,昨天他就已经知道苏简安负责的案子死者是陈蒙蒙,陈家的人接受不了真相,加上陈璇璇对苏简安怀恨在心,除了她,警局里谁敢对苏简安动手?
“你要是不帮我,我回去就告诉阿姨,你让韩若曦的朋友欺负我!看阿姨到时侯怎么收拾你!” 洛小夕把垂在车门外的脚缩回车上,苏亦承“啪”一声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座,调转车头,下山。
“我不想她受伤。” 这是韩若曦第一次松口回应“自杀”的事情,三言两语就否定了整件事,把一切归咎为工作压力,记者们还想再追问,但韩若曦已经不再回应这个问题。
“操,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男人怒目圆瞪,“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 “偏不!”洛小夕拖了张椅子到苏亦承旁边,坐下,“出去了肯定要被你那个首席秘书笑死。”
“小时候,还有很多时候!你老是骗我,还总说我笨!”苏简安一股脑说了出来,“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夸聪明的份,只有你嫌我笨!” 最后,苏亦承还是灭了烟,把车开走。(未完待续)
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回去注意点,别留疤。” 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唯独她每年的生日,有时是叫秘书去挑,有时是自己去挑。或是昂贵的奢侈品,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
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所以你们是来……教训我的?” 慢慢地,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小怪兽平时闹归闹,但做起事来,她比谁都认真,她垂着眉睫的样子,他甚至永远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开始热起来了,她忙碌之下双颊浮出浅浅的红,那抹嫣红在白玉般的肌肤里蔓延开,美好得不太真实。
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 不过既然他这样认为,她还就真有事了
这很暧|昧好吗? 他就说,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洛小夕这种级别的,鲜少有人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