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的反应，他已抬步离去。

“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祁雪纯继续问。

司俊风：……

祁雪纯：……

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但怎么也打不着。

她都这样说了，司俊风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被她小看！

祁妈也点头：“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个包包。”

“程申儿？”司俊风一惊，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任由程申儿胡来。

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退开。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毕竟还小，总被人忽悠。

她一直走，直到走进房间，关上门。

祁雪纯挑起唇角：“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必须要偿还。

他在生气？

祁雪纯睁开眼，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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