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伤,正中心脏的位置,医生说不容乐观。”沈越川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佑宁,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
陆薄言不知道他走后苏简安发生了这种事,低低的道歉:“简安,对不起。”只差一点点,他就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还没换好?”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出去后,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根本没有走远。
可如果不是喜欢,察觉到许佑宁有可能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时,他为什么连办公桌都掀了,却始终没有解决掉许佑宁的想法?
第二次就是现在。
“她的孩子是陆薄言的种。”康瑞城笑得残忍又嗜血,“我不止要陆薄言的命,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也统统不能活!”
“许佑宁!”穆司爵蹙着眉喝道,“回来!”
“你外婆……”孙阿姨再也控制不住泪腺,眼泪夺眶而出,“佑宁,你外婆昨天走了。”
她何止低到尘埃里,简直低到地质层去了!
墨一样的黑色,像一朵花浓烈的包裹着许佑宁,衬得她凝脂般的皮肤雪一样白,她不需要做什么,带着几分意外呆立在那儿,就可以轻易的点火。
“嗯。”
现在再看,花瓶换成了明艳的陶瓷瓶,沙发也变成了她喜欢的布艺沙发。
在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之前,沈越川猛然清醒过来
穆司爵的神色还是冷冷的,极不自然的把手上的杯子递给许佑宁:“喝了。”
候机室内,穆司爵和杰森几个人正起身准备登机。
穆司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许佑宁被押回来了,放下水杯,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第一眼就注意到许佑宁手背上刺目的鲜红,神色瞬间冷下去:“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