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在家过了半个月被人伺候的日子。
渐渐的,病人安静下来,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祁雪川从配电间后探出脑袋,确定四周已没有其他人,才将程申儿拉了出来。
她反问:“为什么要怕你?”
“但有一次,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每天都喝中药,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
她感受到他满满的心疼。
“太太,你起了。”阿灯走过来,“司总交代,我陪着你去路医生那儿检查。”
“你不说清楚事情,我可要走了。”祁雪纯推开车门,一阵疾风灌进来。
祁雪纯抿唇微笑。
“谌子心答应我明天离开,你就别为难谌家了。”临睡前,她对司俊风说道。
“当时我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难道我还不清楚?”司俊风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我希望路医生能拿出来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而不是一再打听这些无聊的问题,这会让我感觉你们很不专业。”
手下闻言,不由得心下大惊,一定是撞坏了头,不然她不会这样。
但程申儿问了好几次。
但想到他不停的搞钱,是为了保住那个女人的命,她又说不出什么了。
她诧异的圆睁美目,使劲点头。
“不说他了,这里说话不方便,等着他出手就可以。”他故作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