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寿星跳一支舞吗？”一个年轻学弟来到她面前。

他总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然后独自呆坐整晚，不愿搭理任何人。

“理论上是可以的，”许青如点头，“实际操作上嘛，需要谈一谈价格。”

老式的房子就这样，掉灰的白墙，巴掌大的窗户，偶尔青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木门上的铜制圆环把手狰然闪亮。

“鲁蓝，你去冲两杯咖啡。”祁雪纯吩咐。

半小时后，管家带着医生赶来。

许青如提前给她做了一点功课，之前她当警察，破解过司俊风姑姑的谜案，所以她在司家亲戚里积累了一定的好感。

祁雪纯莫名心慌，平静的神色出现了裂缝，“你……别开玩笑。”

祁雪纯：……

“没办法，我的任务是……”祁雪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痛，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

“你能先让我坐正吗？”她问。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阵疾声呼喊。

就在昨天晚上，他还思索着，怎么样尽快将欠款还了，不要因为这件事破坏他和司俊风的关系。

她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如果司俊风问，怎么是你？

他不敢说，当初程申儿闹腾的时候，司总早点压住，就不会有现在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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