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陆薄言的瞳孔似是收缩了一下:“什么?”
穆司爵笑了笑,笑意非善,“那你还插手我的事,不怕死?”
“怎么说呢……”阿光沉吟了片刻,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七哥可以做。调查这种事故,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
再者就是陈庆彪那帮人,她担心他们会使用什么极端手段来抢夺外婆的房子。
心里,竟然已经满足。
她接通,有些不确定的问:“小夕?”
苏简安下意识的捂住嘴巴,连呼吸都不允许自己出声,目光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连眨一下眼睛都不敢,生怕这只是她的幻觉,眨一下眼,陆薄言就会消失不见。
苏简安的手搭上苏亦承的肩,未来得及说下半句,苏亦承就偏过头朝着她笑了笑,剥了个橘子给她:“我试过了,酸的。”
“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苏简安说,“我认识一些媒体,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发起一个爱心捐款。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
然而一进房间,他轻轻一推就把苏简安压在了门后。
媒体爆料说,陆薄言是在公司例会上突然倒下的。
用“灭顶之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可是找到座位后,苏简安傻眼了。
安眠药吃完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
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那些伤口,都是她给自己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