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这是怎么回事啊?”司妈问。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
众人早有认知,料理包保质期过长,等同于没营养。
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供他宰割……
“不严重。”祁雪纯摇头。
清一色都是奢侈品店,几乎每月都有相关支出,基本上他每月发的薪水,都贡献给这些店铺了。
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不能反抗。
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程申儿点头,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
“一心为你着想的女人不在这里。”祁雪纯取笑。
但他没有请这家公司的钟点工。
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有司云的日记,她与蒋文的书信,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
她才不要在意这些。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俊风,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说错话了,对嫂子不敬,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程申儿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子。
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一路上她都装睡,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