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姐!”阿光亟亟冲过来,“你在胡说什么!” 阿光突然不那么难过了,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难过。
回会所的一路上,阿光一言不发,穆司爵坐在车子的后座,罕见的没有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处理公事,只是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 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但为了她,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
就这样,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 “怎么回去?”洛小夕看了看外面的人,“今天晚上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她刚才还听见有几个人在讨论怎么把苏亦承灌醉……
“既然这样,不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一个酒吧的人早就都被阿光扫得倒下了。
许奶奶是最了解许佑宁的人,她拍了拍许佑宁的手,语气沉重而又豁然:“佑宁,算了吧。” 康瑞城看穿了许佑宁的疑惑一般:“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吗?穆司爵伤得不轻,至少要在墨西哥逗留四五天,你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把答案想清楚。又或者,穆司爵会想办法救你,到时候,不用你想,答案会自动浮上你的脑海。”康瑞城的脸隐在浓浓夜色中,表情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