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和沈越川都不是喜欢棋pai的人,之所以甘愿去学,陪着唐玉兰打,都只是为了让她开心。
就像打击敌人一样,一拳,击中致命的要害。
其实如果她仔细想,早就能发现蛛丝马迹。
写着写着,苏亦承突然顿住,偏过头来看着洛小夕:“我们家是几号楼?”
陆薄言的细心照料?
这么久过去,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他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
苏简安失了一会神。
汪杨咽了口口水,不自觉的抓住了安全带。
苏亦承怒了:“我不插手,你就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他了是不是?”
苏亦承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借着阳台上透进来的微光看着洛小夕,能看见她微张的红|唇,还有双颊上不正常的酡红。
“陆薄言,”她问,“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
她闭上眼睛,最后浮上脑海的是陆薄言的脸,然后意识慢慢的,慢慢的变得不清楚。
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先说,我买不起这么贵的……”顿了顿,他郁闷的问,“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
……
“我让你辞职是想让你不见,也就不贱了!”江妈妈冷冷的“哼”了声,“不识好人心就算了。我现在只希望绮蓝能搞定你!”
是真的有这么巧,还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