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愣了一下,笑了。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好吧。”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忙忙抽回手:“好了,谢谢。” 她是真的醉了,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
今天她委曲求全,穿了一身运动装。 “不紧张?”
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夜色中他狭长的双眸比平时更加危险冷厉,苏简安被吓得倒抽气。 苏简安拿了车钥匙,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