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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甜甜微微一顿，往前走了两步，“陆总的意思是，这两扇门后面分别有一个精神病人？”
唐甜甜心里藏不住的事情，跟着威尔斯出门后又看看他的背影，忍不住说，“她还给你发了短信，刚打完电话就发了，我就看见了。”
唐甜甜摇头，“没有。可是为什么是Y国？”
穆司爵以为她在开玩笑，“念念要是睡懒觉，不会这么早起。”
“偷听我打电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她坚决不信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唐甜甜用词慎重。
如果没有唐甜甜……
“查理夫人，你何必非要刁难我？你明知道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没人接，应该是医院人多，没听见。”
唐甜甜还想跟萧芸芸说话，外面有病人来看诊了。
“她想去，别人是拦不住的。”
白唐厉声道，“你是毁了你自己。”
男人往后退了退步子，慢慢从房间离开。
“顾子墨有自己的公司，但以后想必不出意外，顾家的公司也会交给顾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