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你听我一次，”符媛儿已经有了打算，“拿着保险箱带令月回去，爷爷那边的事交给我应付。”“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程子同并不坐下，而是给她拿药，倒水。

“……合伙人怎么样？”这是她唯三能想到的身份了。“从今天开始，杜明以后的日子都将在班房里度过，”明子莫的声音冰冷平静，“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六年。”

“我很遗憾不是我。”吴瑞安真心失落。她下意识要转身离开，他的手却没松开，“你应该和我住在一起。”

她怎么知道昨晚上的事情？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却见程子同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的，刚才那杯水就是她泼出来的。

“明子莫是个什么人？”程奕鸣走过来，打断她们的沉默。“可以吗？”她继续问，“我说的是，可不可以跟你提要求？”

说实在的，程子同太少让她介入他的私事……她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时，谈的都是钱。杜明乖乖被按着，没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