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说。” 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下贱”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 “结婚的第三天,要回门的。”徐伯耐心地说,“这是我们的习俗,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
“好。” “没有。”苏简安说,“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
沈越川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陆总,有何吩咐?” 唐慧兰:“怎么了?”
唐玉兰虽然失望,但是也不勉强:“那也行,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没什么!”苏简安抢答,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吃早餐!”
“他……他是认真的吗?” “跟我回房间。”陆薄言冷冷地命令。
拍卖会进行得如火如荼,苏简安的心思却几乎不在这上面。 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刚睡醒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他听完就要走开,苏简安叫住他:“我烤了蛋糕,拿给你吃!”
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在被子里松了口气。 “我的眼睛和耳朵告诉我的。”苏简安说,“不过我会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所以你也不要来管我。”
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但有些习惯,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 她话没说完,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
渐渐地,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苏媛媛母女算计她,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 汪杨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的驾驶员,要汪杨去机场……陆薄言要回国!?
苏简安:“……” 洛小夕的倔强和她的漂亮一样,是张扬肆意的,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他都能感觉出来她一定在咬着牙走路,心里说不定还在问候他。
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却没能偶遇陆薄言,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简安,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是不是很失望?” 那时正是她认识到自己喜欢陆薄言的时候,却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这个秘密。可是洛小夕不同,喜欢上了她就去追,不管六岁的年龄差距,不管旁人的目光,不管自己的资本多么雄厚有多少个追求者,她就是要去追自己喜欢的,一追就是这么多年。
昏昏沉沉中,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她摆摆手,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 不,早在和她一起出席慈善拍卖会,把她按在阳台上强行尝试她的滋味时,他就已经开始失控了。
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含着他的唇,故作纯熟的品尝,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轻抚他的胸膛,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不是,是我变得贪心了。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我就应该满足了。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学会了吃醋,我不想和他离婚,想永远当他的妻子,陪在他身边……
“苏董。”韩若曦一字一句的叮嘱,“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可最终,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
“放开我!不然我就告诉唐阿姨你欺负我!”唐玉兰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威胁到陆薄言的人。 另一边,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感觉没什么精神,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
陆薄言要这么办的? 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
对于苏简安“离家出走”这件事,洛小夕倍感意外。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回房间,你觉得能干什么?”
沈越川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 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他已经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