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前面的没什么意思，她换着从后面翻看。

祁雪纯正色道：“司俊风，江田的行为会由法律来判定，你没权利胡来。”

高中毕业以后，两人的学校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大跳水，到了现在的蓝天职业学校，与之前的同学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

波点拍拍她的肩，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冰箱里有啥吃啥，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

这个男人总是能准确抓住他在乎的东西。

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会故意忤逆妈妈，而对司云来说，她想不到这些，只会认为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

蒋文不禁一阵烦躁，“快去找。”

“祁雪纯，”他在她身边停下，语调冰冷又残忍，“我不跟死人争，婚礼照旧。”

司俊风不屑：“小孩子的游戏，谁跟你玩。喝酒。”

“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

祁雪纯深深蹙眉，她不认为，江田没说出来的话，会在审讯中说出。

祁雪纯接着说：“你不认也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父女俩这才弄清楚，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两人不禁抱头痛哭，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

早起家族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