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
又被洛小夕说中了,出差什么的,最危险了。
苏简安有些意外:“你一个人可以吗?”
洛小夕也不是那种人。
陆薄言眉头一蹙:“她们说了什么?”
苏简安笑了笑:“你们该回家了。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现在就连他,都有点懵懵的搞不懂陆薄言想干什么了。
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养神。
他瞒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
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加上她的细心照顾,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是哦,到时候苏亦承问起来为什么不跟陆薄言拿钱,她要怎么回答?难道说她舍不得花老公的钱?
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
苏简安心里有些没底:“我要去医院。”
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