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最害怕的人是医生。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她做什么都愿意,包括装无辜。
可是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牵不了她走一辈子。 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陆薄言和苏简安到了之后,沈越川让服务员开始上菜,末了,转头和陆薄言说:“菜都是小夕点的,据说点了好多简安喜欢吃的。” 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
陆薄言回到房间,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踢了,人倒是没醒,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无比。 难过得眼泪都堵在心口,不敢哭,只能笑出来,然后擦掉。
她发动车子,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 “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