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祁雪纯匆匆走进，“你……”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惊讶的瞪大眼，“不是吧，领导，咱们这么多年了，你还相信这些东西？”

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你都把谁请来了？”她问。

隔天在剧组化妆的时候，她仍想着这个梦。程子同正在里面和程奕鸣说话。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最关键的一点：“吴瑞安已经承认了。”

案发当晚，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