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不由眸光黯然,“弄清楚了。”
三个月前,他酗酒出事也是在三个月前。
她愣了一下,立即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船舱里的沙发上,而程子同正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
议论的中心主要有两点,程子同今晚会跟于翎飞求婚,程子同是符媛儿的前夫……
“……基本上都是,你开车吧,我还要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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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回她,随时保持联系,互通消息。
“严妍,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什么意思?”于翎飞问。
“你担心程子同在里面多待一天,就会多吃苦,是不是?”严妍问。
“妈!”符媛儿急了,俏脸涨得通红。
甚至,她们母女俩能不能坐在这里,也是个问题。
于翎飞答不出话来,委屈的眼泪却涌到了眼底,不停转圈。
果然是跑社会版新闻的记者,不怒自威的本事一流。
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她早应该知道,他决不会随随便便让自己陷入被动。
“老董,你有时间去陪那些投资人,倒不如把我伺候好了。到时我给咱C市找几个牛B的投资人,不比你干那些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