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长得像个危险人物吗?”沈越川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萧芸芸就被她嫌弃不安全。
“等等。”苏亦承叫住陆薄言,“她自己估计也正乱着,给她一天时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我也会劝劝她,也许想通了,明天她会自己回家。”
到了最后,他深邃的瞳孔里几乎只剩下落寞,没有半分刚才的强势和意气风发。
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目光却变得狐疑,“你哪来的经验?”
“我不饿。”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扫了整个一楼一圈,不见苏简安的踪影。
这也是个不小的麻烦,因为……文件都在丁亚山庄的别墅里,她必须要回去一趟才能拿得到。
晚上七点,陆薄言的车子停在“君盛大酒店”门前。
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一口见底,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
“警官警官,能透露一下承建公司的负责人说了什么吗?”
苏简安立即想到苏亦承,拨通他的号码。
苏亦承的眉头蹙得比司机更深,脸上布着一抹骇人的阴沉,“离民政局还有多远?”
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外套,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消息要说的人,不应该是你才对?”
挂了电话,放下还显示着“陆薄言重病入院”新闻的平板电脑,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
她疯了才会以为是陆薄言。
陆薄言的目光冷厉如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