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祁雪纯回到司俊风的房间,给他手里放了一块巧克力,“这就是答案了。”
“一会儿你跟紧我,我们一起下赛道。”
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因为恨,因为委屈,因为想念,总之因为很多东西。
她不解的和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回道,“穆先生,你也过年好。”
“是吗?”她冷笑,一只手搭在腰间不敢放松,“所以你看清我必找出杀害杜明的真凶,才想尽办法把我骗到这里来。”
“司总,腾一有消息了,”刚进电梯助手便说道:“他已经追踪到姜心白,在繁星大厦。”
“跑了!”
“你想我怎么做?”
说着她冲祁雪纯狭促的眨眨眼,“昨晚战况很激烈吧?”
祁雪纯也跟着抬脚,走两步没瞧见司俊风跟上来,转头看去,只见他仍站在原地,脸色发白身体微颤……
呵,叫得够亲密的。
“我从悬崖摔下来,脑部受到重创,失忆了。”她说出实话。
腾一不太明白。
“据说这条公路最险的地段在山腰,仅供一辆车通过。”
听纪思妤这么一说,大家立马竖起了八卦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