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看着他说:“你这样陪着我,我就不怕。”
就像结婚前,洛小夕倒追苏亦承十几年,期间看着他一个接着一个换女朋友,她却迟迟拿不到号码牌。
陆薄言自动理解为前者,笑了笑,“放心,你的话,我一向记得很清楚。”
看来是真的醒了。
这样也好,以后不管做什么,她都可以不用纠结了。
出门前,苏亦承和苏简安不约而同的叮嘱沈越川:“照顾好芸芸。”
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
萧芸芸话没说完,就被沈越川狠狠的堵住唇瓣。
上车后,苏简安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老公,你回家了吗?”
他意外的不是许佑宁竟然敢打他,而是许佑宁的抗拒,那种打从心里的、不愿意被他触碰的抗拒。
“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你摔花瓶有什么用?”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还有,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也永远不会面世。”
等她反应过来这个答案实在太直白了,沈越川已经勾起唇角,似笑而非的看着她:“不用想,我就在这儿。”
天气已经慢慢转冷,萧芸芸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的睡裙,沈越川担心她着凉,从旁边的衣帽架上取了一件开衫披到她身上,抹了不忘帮她拢好。
“还有”穆司爵叮嘱道,“这段时间,如果许佑宁外出,想办法联系薄言。”
这时,萧芸芸才发现苏简安不见了,“咦?”了一声:“表姐呢?”
可是规矩在那儿,她的事情是事情,别人的事情也是事情,她没有权利要求警察优先处理她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