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开始有点晕了，但只是单纯的晕，没有其他感觉。 “我会找一个心理医生跟她谈谈。”程奕鸣立即拿起电话，打给了祁雪纯。

祁雪纯看看他，又看看不远处的车，明白了。 “我是一个刑侦警察，知道的信息自然比一般人多。”

她也忍不住唇角弯笑，他真是将她的习惯铭刻在心了啊。 “我问你，”她也认真的看着他，“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

“这么说，传言是确有其事了。”祁雪纯穷追不舍。 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按规定，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

严妍一愣：“程家乱？” 秦乐转头一看，愣了，“程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