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炬,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干脆实话实说。 “呵呵。”苏简安粲然一笑,“哥哥,我比你了解小夕,她现在肯定在公司听课培训,才不会像小说里的女主人公一样因为受到惊吓而发恶梦不敢出门什么的。所以,我比较关心的还是你是不是特意去看她的?”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苏简安哪里敢说不,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陆薄言,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为了苏简安,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警告她远离苏洪远。
没过多久,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不用担心,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及要害,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猜到苏简安生气的原因是误会了他的意思,陆薄言沉吟了一下才问:“简安,你喜欢什么?”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等一下!”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明眸里满盛着焦灼,“你生病了吗?什么病?严不严重?”
连这个都忘了?! “陆薄言,胃病不是开玩笑的。”
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就回佣人楼去休息,却被陆薄言叫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全手工皮鞋纤尘不染,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他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有那么一个瞬间,苏简安的目光甚至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路过的女生更是光明正大地看他,就差上来搭讪了。 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
“嗯……” 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似黎明前,也似黄昏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
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 唐玉兰披着一块毛毯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拿着电话边喝茶边问:“老徐,薄言和简安两个人,怎么样?”
那是专属铃声,意味着有急事,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 苏简安的眸子亮闪闪的:“所以说我想亲你一下啊。”
苏亦承面无表情,唯有好看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冽,似在嘲风洛小夕,又不像。 对于10岁那年的苏简安而言,薄言哥哥和其他哥哥不一样。其他哥哥她从小就认识,只有陆薄言,在她10岁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家空置的房子里,对她来说是个很新鲜的人,她也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和她哥哥一样好看的人。
可她还是喜欢他。 苏简安睡得其实不是那么沉,所有的动静迷迷糊糊中都能听见,中午的时候她骤然清醒过来,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汗,她下了床,秘书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夫人,你醒了。”
十岁时,她总是这么叫他。十四年后,她再吐出那四个字,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 陆薄言拎起枕头底下那条领带,笑了笑:“找到了。”
“这么说”陆薄言沉吟了一下,全然不理会苏简安的求饶,“你是嫌弃我已经30岁了?”(未完待续) 哎?陆薄言这是在为她服务么?
洛小夕笑了,苏亦承不就是喜欢那种风情而不风|骚的女人嘛! 可小怪兽太僵硬了,他耐心的低声诱哄:“乖,放松点。”
陆薄言“笑了笑”说:“我在这里,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等我,我送你回去。” 真是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陆薄言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
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都是她的凭空臆想,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 唐玉兰能看见,确实也不能闹得太过,陆薄言放开苏简安,跟着她走到墙角的水龙头前。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很大的一片,加上苏简安脸小,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 洛小夕拿过那支法国进口的红酒,替自己和苏亦承倒上:“苏总,我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的,再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