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一顿，好一会儿都没挪开。

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做不了。

祁雪纯想起来了，因为时间仓促，她来不及伪装声音。

祁雪纯点头，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

“没有，我不让她扶……”司奶奶轻叹，“别怪奈儿，她心情很不好。”

两人目光交汇，火光四闪。这个“火”是怒火的火。

祁雪纯没有拒绝，而是按时赶到了。

“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白唐摇头，“而且以江田的资历，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

程申儿微微一笑，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

“你的意思，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并不完全依靠自己，一部分是依靠男人。”

“妈，女人不都想嫁给爱自己多点的男人？”司俊风反问。

果然，她挑选的两套婚纱，被人毁得很彻底。

所有的重点，其实是最后一句吧。

她可以确定，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

“爷爷，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泫然欲泣，“谢谢您为我说话……这么多长辈，只有您为我说话。”

祁雪纯来到顶楼，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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