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这辈子都会不得安宁。

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程奕鸣紧握着酒杯，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

蒋律师说道：“程先生，这位是符记者，受报社委派前来采访了解情况。”

“两清？”他挑眉。

说起来程子同也算是聪明人，符爷爷帮不了他了，他就及时止损和符媛儿离婚。

季森卓瞬间气矮，程子同好歹是她的前夫，他是什么呢，前男友都算不上……

又有一个老板说道：“程总别着急，来我这里拿一百万筹码去玩。”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于翎飞不屑，“我可不是小三，你们已经离婚了！”

“别发呆了，”符妈妈叮嘱她：“缘分就那么多，强求不来的，还是多为自己打算吧。”

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是。”

符媛儿执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搬了过去。

“你把她叫醒的？”

“是去洗手间了吗？”

可人家就定力足够，还能读完法律这种催眠度超级高的课程……

她绕开他，快步走进别墅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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