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愣了愣,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耳根竟然热了 陆薄言笑了笑:“好。”又想起什么似的,“你舌头怎么样了?”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
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佯怒质问道:“陆薄言,这样子好玩吗?” 苏简安更加愤怒了:“主卧凭什么是你的?这酒店你开的吗?”
她拉住陆薄言的手:“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拒绝和简安见面的原因。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因为讨厌她。” 吃醋?好像是。
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 却不见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