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不但有摄像头,还有监听设备。”他的声音仍然很低。 “给你?”
路医生张张嘴,没说出话。 坐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始犯困,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司妈的意思,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很隐蔽。 她没兴趣。
他是真平静下来了,能想到这些细节问题了。 “……”
“他应该很快过来了。”祁雪纯完全不知道她真实的想法,还有意安慰她。 接着他从腕表的表盘里抽出一根细如头发的铁丝,探入了锁眼内,没出十秒钟,只听得“喀”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