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
“Ada。”他按下内线电话,“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
苏亦承颇感兴趣的样子:“你怎么回答的?”
庞太太在桌底用脚碰了碰陈太太,忙说:“让薄言和简安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呗,爸爸妈妈都是高手,宝宝学起来肯定也快,到时候三代同台打麻将,多好玩。”
言下之意,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
他们这种人,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走上歪道。
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
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流|氓,你还进来干嘛!你出去啊!”
那个安葬着不少伟人的王室教堂确实就在附近,陆薄言让手机的摄像头拍过去,边问苏简安:“你什么时候来过?”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和苏简安在同一座城市,知道他近来过得怎么样,唯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重逢。
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没多逗留就走了,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他不想苏简安也受到伤害,遭遇惨剧。
其实还用谈吗?
“这个……”苏简安说,“你让我哥去问陆薄言!”
四个字,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她深呼吸了口气,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嗯,我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