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她和季森卓说笑，还说公司能吸纳这样的人才，更会如虎添翼。

她实在不觉得，以那个女人的气质，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

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

“怎么样？”美华故作忐忑的问，“我这样不会给你丢脸吧。”

“祁小姐，您别让我为难了，”主管回答，“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客户是会怪罪我的。”

莫小沫不由浑身一怔。

“我……非常不想再看到她。”程申儿毫不掩饰对祁雪纯的厌恶。

另外，“我妈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所以想再请你吃饭补偿。”

她没去看望程申儿。

“申儿来了，快坐。”他笑眯眯的招呼，仔细打量她一眼，“今天心情不错？”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又分量颇重。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祁警官，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莫小沫问。

又写：事到如今，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

她的双肩蓦地被他紧紧握住，他的眸子里满是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