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明显是晕过去了,头歪向一边,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照片上配着一行字:明天中午12点,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物,欢迎围观。 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陆薄言叹了口气,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了吮,松开她,去冲了个冷水澡。
她一昂首,很有骨气的答道:“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 “我哥?”
“有事给我打电话。” 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
她想再看清楚一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眼皮却越来越重,最终眼前一黑,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时候她什么都有,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
“好。”陆薄言说,“到时候我去接你。” 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他面露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