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媛儿……”她听到季森卓在叫她。
符媛儿将令月的事告诉了他。
“真正的保险箱？”符媛儿觉得他们一家可能是魔怔了，对保险箱的执念放不下了。
她来到走廊，拨通了程子同的电
“跟我走！”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箱子在地上滚了几下，白烟慢慢散去，箱子恢复了平静。
她瞧见车内，他坐在后排的身影，但他低头看着什么，直到两辆车擦肩而过，他都没有抬起头。
符媛儿怔然愣住，“你的意思……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我的人可以通过计算机修改电话信号的源头。”
符媛儿不禁脸红，还好她戴了口罩。
众人一片嘘声。
“程总千万别误会，”杜明摇头：“我说这些不是不愿意给你项目，我只是觉得你不如尽早跟翎飞结婚，两家变一家，再没有人说闲话。”
“谢谢你带我进来，你忙你的去吧。”说完，符媛儿便跑开了。
“她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记者，是报社聘用的，不归我管。”
他将一张纸条递进来，上面写着一串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