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进包厢，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

“程子同……”她轻唤他的名字。

符媛儿撇嘴，说得跟真的似的。

程子同看到那份协议被动过之后，可能会去找她。

他们同时看到了对方。

“快吃吧。”他的目光顺势往严妍的事业线瞟了一眼。

程奕鸣跟着走进来，关上门，目光落在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她是真的睡意惺忪，丝毫没察觉睡裙滑到了一个很危险的位置。

说着，她在朱先生身边坐下了。

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

“季总！”于辉和季森卓曾经合作过，他立即打了一个招呼，随手将手中的酒杯递入季森卓手里，“好久不见，来喝一杯。”

接着，又有芝士和烤培根的香味。

“好吧，你说接下来怎么办？”她问。

程子同没出声，也没摘头盔，静静坐在摩托车上，看着他们修拖拉机。

“……男人就这样，喜欢你的时候摘星星月亮都可以，不喜欢的时候，恨不得跟你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他的唇角不禁往上扬起。

有必要残忍到这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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