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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的确是他最忌惮的。
程奕鸣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真的无冤无仇？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算不算冤仇？”
他这句话看似玩笑，她怎么听到了咬牙切齿，恨入骨髓的意思……
“当然，单独采访！”严妍和宾客们挥了挥手，拉着符媛儿到了一旁。
朱晴晴真要有那本事，倒让她省心了。
“符媛儿，你脚怎么了？”程木樱问。
“什么事？”他接电话了，声音比刚才还要淡。
“我都安排好了。”
严妍这边没问题，她的确与很多知名主播有私交，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帮着进直播间卖货。
偏偏他好像也无所事事，抱个平板坐在窗户边，距离她只有不到两米。
“我想干嘛不是明摆着吗，”严妍撇嘴，“现在除了生病被送进医院，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发布会召开？”
“怎么了？”程子同瞧见她眼里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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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早已经睡着了。
符媛儿冷笑：“你以为严妍只是单纯的想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