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追问:“你要看着阿光和米娜就这样死了吗?”
宋季青实在想不明白。
米娜心底一暖,眼眶跟着热了一下,有些哽咽的说:“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打个电话,跟我叔叔和婶婶告别。”
穆司爵点点头,走到念念身边,帮他扶住奶瓶,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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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光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还不错。”
软而又乖巧。
每一声,都预示着有一条生命正在陨落。
但是,孩子的名字,还是不能告诉她。
从楼梯上摔下去,先不说有多危险,光是疼痛程度……她想想都觉得心疼。
哎,她想到哪儿去了?
“……”
“……”
米娜摇摇头,说:“我相信你。”
“我……那个……”
这种事,也能记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