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的脸上很快变成了一种玩味的神色。
威尔斯坐在正位上,戴安娜和唐甜甜分别坐在左右,相向而对。
康瑞城危险的眸子露出满意,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终于会着急了。”
那称不上是一个笑,只是一抹极浅的痕迹,更像一个因为角度错位而制造出的错觉。
“滚!滚下去!”戴安娜拿起手中的餐盘,便向女佣扔了过去。
“原来我陪你见父母,是需要让他们喜欢我的。”
威尔斯捏住她的下巴,调整姿势后更沉得压了上来。
佣人没放开,小相宜就用小手轻轻拍了拍佣人的胳膊,晃了晃脚丫子想要下去。
妓|女,这个形容词,真是刺耳,又贴切。
“哥哥,我想让沐沐哥哥和我们一起。”
唐甜甜留在门外,脸色微微发白,捏紧了自己的手指,她的拇指紧紧扳着食指的指骨,所遭受的震撼让她恨不得立刻就跑掉。可她的脚步生生定在原地,一下也动弹不得,她微微颤抖的手腕被自己用力捏住,她不能走。
保姆跟上来对念念说,“爸爸妈妈正在休息,念念和哥哥先去吃饭好吗?”
威尔斯掐住艾米莉的手臂,“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查理夫人?”
可是现在他和别的小姐姐跳起了舞,他都没和她跳过舞。天知道,她为了在顾家年会上和他跳一支舞,她练习了多久。
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那他看到它,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