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没说就过去了，根本没想婚礼不婚礼的事。

出乎意料，欧大丝毫没有反抗，而是看向祁雪纯：“祁警官是吗，我要你亲自审问我。”

杨婶一愣，继而挤出一个笑意，“警官你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我们可都帮忙圆场，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

蒋文的目光特意扫了一圈，确定祁雪纯没跟着司俊风过来，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

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她喃喃低问。

她本来要上车了，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

“马上去弄清楚，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他吩咐助理，“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因为我看出来了，他不会让你死。”杨婶的眼神里充满羡慕。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下次我换个场合。”

她马上认出来，是那晚，他放她鸽子的那家。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祁雪纯只听说过，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

司俊风眸光一紧，立即看向窗前，那个人最常站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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