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躺下来，不过不是躺在床垫上，而是将身边人压入床垫。 从去年开始，他们便数次累积货款不给，本来想着双方合作很久，应该不会有问题，没想到到了今年，竟然越积越多。

他只有用强了。 “你能自作主张，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回答她了，浓眉挑得老高。

“你们在赌桌时，有没有监控录像？”她问。 霍北川摇了摇头。

颜雪薇没有说话。 祁雪纯没说话，忽然感觉脸颊湿湿的，她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他的目光越过她，更准确的说，他的视线中根本没有她的存在，直接落在了祁雪纯身上。 他差一点就要笑场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