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祁雪纯眸光一闪，这个信息很重要。

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浩渺人群中，她如一株曼殊沙华，艳丽，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祁妈气得呼吸加快，“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死得好！”

“你……谁跟你过私生活！”

四目相对，她冲严妍友善的一笑。

“先是离家出走，我当你是散心了，现在还考入A市的警队，还是刑警，整天和打打杀杀的打交道，我和你爸的脸挂得住吗？”祁妈责备。

“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

“你……”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流氓。

祁雪纯：为什么？

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

程奕鸣点头，没有隐瞒，“……这个人很狡猾，我找到了好几个，但也排除了好几个。”

气氛尴尬的沉默着。

程奕鸣又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严妍不爱应酬，不代表不会应酬。

“你……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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